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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eulrene】XX今天也下着雨(下)

  • 勿上升真人

  • 勿深究歷史

 

11.

那这样可以吗?

 

12.

裴珠泫所有的有恃无恐都建立在她与姜涩琪的第一眼,她想那个女孩必然善良而可爱,否则又怎么会在旅程中主动递给她一把伞。不过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雨,于她而言,这雨已断断续续下了很久,比半世纪再多一点。

 

她不需要伞,雨水会淋湿衣衫,但永远触及不了灵魂,她不怕。她怕的并不是一场雨。

 

曾经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害怕了,直到遇上姜涩琪。

 

姜涩琪大概不会相信她在街角等了很久,形形色色的旅人她见过太多,被各式颜色的瞳孔掠过,别人眼里只有这座城市的地标,那些承载着历史,或毁坏,或早已不复存在的地方。裴珠泫为此总感到气恼,难道因为她不够显眼,不能够像房屋一样矗立百年,她就活该被遗忘吗?

 

她曾经以为是的。

 

她在狭窄的旅馆长廊外,被姜涩琪紧紧扣住手腕,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孩,丰沛而旺盛的青春,好看的单眼皮勾勒眼底来不及收束的湿润,裴珠泫一楞,蓄谋已久的把戏失效了。

 

「那这样可以吗?」

 

她吞了口唾沫,本就无从缓解的燥热,如今变本加厉。她别过头,支支吾吾半晌,最终只能由着姜涩琪抓着自己的手腕,看对方用单手转开门锁,一间不算大却格局方正的房间,像家一样。

 

她倏地抽出自己被握到发烫的手,与姜涩琪共享买一送一的惊慌。

 

一进到房间姜涩琪便忙着开灯、忙着把行李箱摆放整齐,顺便检查浴室里的备品是否齐全,姜涩琪没有看到,裴珠泫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笑了起来,温婉而柔软,笑得还有那么一点点释然。

 

姜涩琪自己也满脸通红,好像抓住一个不算熟识的姐姐的手腕犯了滔天大罪似的。

 

姜涩琪心里不算熟识的姐姐裴珠泫,所有心思皆不动声色,毕竟她擅于伏击。她斜倚在门边,笑着对姜涩琪说:「涩琪啊,如果晚上我错过了末班电车,可以在妳这里借住一晚吗?」

 

姜涩琪皱着一张脸,正蹲在行李箱旁,二十六吋行李箱,凑巧卡在床边角落,她低下头回道:「姐姐我们明天不是要一起去公园吗?或许姐姐要和我约在一个显眼一点的地方,集合以后再一起过去也行。难道说……姐姐等下还要去哪里吗?」

 

裴珠泫摇摇头,略长的发丝遮住眼角,她伸手将头发望后拨开,露出一对如兔子般纯净的眼睛:「不去了,我哪里也不去了。只是涩琪,妳第一天来这里,只陪我一个人跑来跑去,不觉得可惜吗?」狡猾的本质,也许是不管如何都会被某个人原谅的无辜。于是裴珠泫又变成那只兔子,眨着眼睛,把问句问得歉疚。

 

姜涩琪打开行李箱,兀自对着行李箱里发呆,想也不想地回道:「姐姐我不是已经跟妳说过了吗?这趟旅行已经不是我原本想象中的样子了,更何况……」她抖了抖其中一个小袋,掉出卡通图案的发带,接着又说:「我觉得姐姐妳是真的需要帮忙。」

 

「不会觉得我在浪费妳的时间吗?」裴珠泫又问。

 

姜涩琪摇头,把化妆包搁到一旁,回答得极为自然,彷佛毋须经过任何深思熟虑:「时间如果不拿来浪费,难道还能存进银行里生利息吗?姐姐妳真有趣。」

 

裴珠泫大抵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,关于她明明想要先发制人,却总在不经意间被对方一个反手顺势撂倒。姜涩琪已经窗,设置安全开关的窗仅开出一个小小缝隙,足够用来通风,然裴珠泫双颊却温热发烫,她愣愣望着那团缩在床边的身影,忽然很想要一个拥抱。那会让她想到家。

 

13.

「涩琪啊——」她于是开口。

 

「嗯?」

 

「妳在忙吗?」

 

「没有在忙,我只是在检查有没有漏带东西而已。」

 

「或许……或许等妳有空的时候,可以抱一抱我吗?」

 

 

14.

姜涩琪猛然抬头,发现裴珠泫还站在门边,缩在自己那件外套里,她笑着拎起行李箱里的T恤:「姐姐,我们才刚比完赛,那阶梯那么长,我都流汗了,我想先去洗澡……」

 

姜涩琪心思单纯而善良,早已排除这一切是诈骗的可能性,她想裴珠泫是真的需要帮忙,需要一个懂得看地图的人,或者,那位姐姐只是需要一些,类似于关心的东西。她拖长的尾音在一阵沉思后有了新的转折,索性把T恤朝裴珠泫一扔:「不如姐姐先去洗吧,妳一定也累了。」

 

她才二十多岁,一个半小时前第一次拥有一名成年人给的吻,她不知道这样的邀约稍有不慎就会燎原。她什么也不知道,径自对着裴珠泫笑出一口白牙。

 

「姐姐妳别担心,这些衣服都很干净——」多么真挚地补充了一句。

 

若是把情绪起伏的额度都给了姜涩琪一个人,算不算浪费?裴珠泫终究忍俊不禁,如果这就是最后的浪费,也未尝不可。她笑着接过衣服,以为这真的就是一个家,一个不用再让人漂泊的地方。

 

她说涩琪,我穿了妳的外套,现在又要穿妳的T恤,这么说起来,妳也算是我的人了,我想要一个拥抱,应该也不算过分吧。

 

裴珠泫说完这句话便溜进浴室,留下那团身影缩在行李箱旁,似懂非懂地歪过头,感受心跳在陌生城市里擅自失常。

 

妳也算是我的人了?mo?

 

有些话大概从来就不需要深究,偏偏有些求援又不能视若无睹,当姜涩琪从惊诧中回过神,惊觉旅馆准备的大浴巾折迭方正摆在床角。她大概回神回得不够彻底,下一秒伸手一把抓过浴巾冲向浴室,她甚至搞不清楚,她一时恍神没敲门就算了,为什么她转开门锁的时候,门竟没有上锁。

 

她才二十多岁,鲁莽也算是符合这个年纪的标配,她在鲁莽中闯进氤氲雾气中,架高起来的浴室同样狭窄,塑胶地板被她踩出尴尬声响。

 

裴珠泫是个需要帮忙的人,包含遗落在床角的浴巾在内。一个人洗澡的时候怎么可以没有浴巾呢?就算她不主动拿进去,也不可能逃避裴珠泫的求助。避无可避,像极她和裴珠泫,注定得走到相遇这一步。

 

一切都理直气壮了起来。

 

她不假思索扯开嗓子喊:「姐姐,妳忘了拿浴巾——」

 

旅行无疑令人疲惫,更何况她们两个人以运动会般的姿态完成了一次颇为险峻的攀爬。姜涩琪累了,她想裴珠泫也是。理应疲累的裴珠泫,进去浴室不到两分钟,氤氲雾气正酝酿舒适宜人的温度,一件单薄内衣显然遮挡不住雪白肌肤上的疤,宛如一尾淡红色的蛇,一次无情而残酷的撕裂,自裴珠泫的腰窝向上蜿蜒。

 

雾气迫使姜涩琪胸口一滞、呼吸不畅。太热了,浴室里面太热了,她的莽撞依然还是那么鲜活,二十多岁的青春里总有太多让人莞尔的荒谬。

 

大概也只有姜涩琪能把一条大浴巾抛出套圈圈游戏的既视感,好像只要顺利命中目标,她就能换取一只巨无霸兔子娃娃。

 

而她确实命中目标了,她将那条被遗忘的浴巾丢还给失主,吸水力极佳的大浴巾作工扎实,把裴珠泫整个人都给盖住了。她落荒而逃。

 

可是怎么会这样,姜涩琪摸着胸口冲出浴室,把那一句对不起喊得震天作响,几秒钟之前,她的视线里除了雾气与裴珠泫背后的伤疤,竟还有对方茫然转向她的目光,那目光是那么地凉,凉得她以为那是上世纪才会出现的月光。

 

上世纪才会出现的月光,会是苍凉的吗?

 

「姐姐对不起。」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,姜涩琪又说了一次对不起。

 

隔着一扇门,浴室里的只有水声哗哗,却始终没淌过一句没关系。

 

15.

姜涩琪不知道裴珠泫是不是正在生气,即便打从相遇开始,她便一直试图读懂裴珠泫的情绪。

 

可是太淡了,裴珠泫像是又把自己藏起来,安安静静缩在自己宽大的T恤里,任凭领口松弛、肩线滑落,甚至能隐约看见后肩处留有伤痕的残迹。

 

姜涩琪讷抐抱着衣服站在浴室边,想了半天,觉得自己还需要补一句道歉。

 

她想说对不起,她不是故意要闯进去的,她没想那么多,她不是有意的。

 

裴珠泫一脸淡漠,正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,几秒钟后幽幽问道:「我背上的疤,很吓人吗?」

 

吓人吗?姜涩琪其实没有被吓到,她只是忽然感同身受,觉得心疼。她于是摇摇头,算是回答裴珠泫的问题。

 

房间里只剩下裴珠泫一个人的声音。

 

「应该是被烧伤的吧,我不清楚,那时候我人在学校,正和同学们一起上课……」

 

姜涩琪眉间轻拧,嗓音忽地一凛:「姐姐,如果那是一段不好的回忆,妳可以不用告诉我没关系,我答应妳,我不会好奇。反倒是我比较抱歉。」

 

「如果觉得抱歉的话,等等就抱抱我吧。」裴珠泫冲姜涩琪眨眨眼,让人差点以为这又是一个玩笑。

 

怎么会是玩笑,那道痕早已超过「一道」的单位上限值,几乎是一整片覆盖在裴珠泫背上。

 

姜涩琪闻言仍是不禁啊了一声,惹来裴珠泫又一次重复。

 

她说道歉的时候给予拥抱不是一种常识吗?涩琪,学着点。

 

「姐姐……」

 

见姜涩琪一张小脸皱得那么哀伤,裴珠泫扯开笑容,特意为她捎上一点暖意,她笑道:「不要担心,已经不痛了。」

 

「快去洗澡吧,我等妳。」

 

16.

已经不痛了。

 

17.

已经不痛了。

 

裴珠泫几近冷冽的嗓音不断绕过姜涩琪的耳畔,于是带着同款沐浴乳香气的拥抱因而失准,洗完澡后她把头发扎成一颗小包子,几绺发丝微微垂下,露出她光洁的额头。

 

裴珠泫窝在床角双眼紧闭,睫毛托起昏黄房间里的一抹灯影,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轻轻颤了颤,睁眼看见姜涩琪把双臂张得很开,像小学生上体育课时那样,比起拥抱,更像是为了测量安全距离。

 

她的眼角里有雾气,似梦非梦地,她听见姜涩琪怯生生地说:「姐姐,我可以抱妳了吗?」

 

没有回答,裴珠泫没有回答,仅是伸手扯过姜涩琪的手腕,双双感受双人床的柔软。

 

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家,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才是家。

 

她感受到姜涩琪的拥抱,在小心翼翼当中找寻最适恰的力道,生涩而温柔,彷佛真的愿意替她背上的伤疤重新痛上一回。下颚抵着姜涩琪的肩,就快要被搂到不能呼吸。

 

此刻她们一起躺在同张床上,姜涩琪抱着裴珠泫,不知道这样的距离能不能定义为爱情?她已经二十多岁了,知道很多人用一夜的时间求欢然后脱身,将情感与身体隔离得很是彻底。她心思坦荡,奢求的也不过是这样一个拥抱。

 

「姐姐。」

 

「嗯?」

 

「今天是我来这里的第一天,我后天就要回首尔了,回去以后,我们还能经常联系吗?」

 

还能经常联系吗?以爱情为前提,或者单纯友谊也没有关系。

 

裴珠泫索性一个翻身挣脱怀抱,半是压制的让姜涩琪又一次必须将她仰望,她的发丝挠得姜涩琪有些发痒。

 

「涩琪要带我回家吗?」

 

「姐姐不是还在念书吗?可以随便请假回韩国吗?」姜涩琪瞠圆了眼睛,不自觉从裴珠泫的眼尾开始游移,先是眼睛,然后是鼻梁,最后落在对方洗完澡后再无妆容缀饰的唇。

 

她下意识舔了舔嘴角,在裴珠泫的答案出现以前,反倒是吻,和她一样温柔落下。她半撑着身子,掌心抚上裴珠泫的背,隔着衣料也清晰的崎岖,她不知道这或许也是这座城市的隐喻,就藏在这个令她心动的女孩身上。她有些无措地烧红了脸,红晕绕上她发烫的尾音:「姐姐不方便说也没有关系,我是说真的。」

 

裴珠泫终于笑了出来,笑容被她抿得很紧,像在隐忍着什么,却不得不因为眼角的水光而彻底失守。关于等待,关于回家,她想她是真的等了太久。

 

双臂轻轻环过姜涩琪的颈间,她感受到对方微微绷紧着身体,好像害怕会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会降临一样。那个女孩真是又善良又傻,裴珠泫想。

 

「我当然想回家,所以,所以明天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公园好吗?」

 

18.

好。

 

19

那天晚上姜涩琪第一次面对一个女孩的身体,比起爱欲,她的指腹藏着更多怜惜,生怕又一次弄疼裴珠泫背上的伤。

 

她没有要追问的意思,她所有的疑问也绝对不是因为好奇,她只是陪着裴珠泫,痛得有些不明所以。

 

因为不明所以,怜惜再多也无从化为甜腻言语,姜涩琪略为笨拙地,只好让一切以吻代替。她说姐姐,妳会不会介意我这样吻妳?

 

裴珠泫摇摇头,潮红着双颊,紧抿着嘴唇。

 

「不介意,只是涩琪,妳那么年轻,以后会有很多女孩喜欢妳,妳也会这样对她们吗?」

 

听不出裴珠泫语气里是否藏着淡淡酸意,姜涩琪连心跳也是滚烫的,她指间反复探索摩娑,最终停在裴珠泫的锁骨旁边,像一次旅行的中介,或者,如果这就是终点,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所谓。她说不会,姐姐,妳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,妳让我觉得神秘,但又不自觉想要靠近妳……

 

她宛如十八岁高中生般清纯的表白不过行至中途,却忽地被裴珠泫的食指抵住唇瓣。

 

「是妳太善良了。」

 

「姐姐……」

 

「嗯?」

 

姜涩琪原想说,姐姐妳好美,可她在一个深浅未知的亲吻过后竟只能脱口:「姐姐,我想带妳回家。」这甚至比十八岁高中生表白还要不如,初丁一般地,七分真挚三分幼稚。

 

裴珠泫温热的指间将姜涩琪的发丝一圈又一圈地缠绕,她说好,我也想跟妳一起回家。

 

20.

是不是所有承诺都必须承担风险,不管当时拥抱有多深,淋漓薄汗又是如何成全她们的缠绵。

 

姜涩琪不知道裴珠泫是怎么不见的。

 

天色依旧灰黯,她的雨伞在早上七点钟便沾上雨水,她和裴珠泫一起并肩搭上路面电车前往纪念公园。

 

车程大约二十分钟,一路上裴珠泫都像是很累的样子,还缩在她的那件外套里,双手环胸靠着尾端的座位,脑袋瓜随着电车左右摇晃,好几次差点撞上一旁铁栏杆,姜涩琪只好伸出掌心挡在中间,让裴珠泫的额不至于撞出红肿。

 

她以为是因为她的缘故,双人床上的拥吻与探索终究过于心急,她又想起裴珠泫背上的疤。

 

为了转移注意力,她拿出包包里的旅游书,找到被凹痕侵袭的那一页——纪念公园。

 

为了纪念当年那场令人心碎的战争,公园以和平为主要设计概念,设计喷泉、放置雕像,甚至还留有当年被摧毁的遗迹,纪念凝结的瞬间里逝去的所有生命。

 

她不懂裴珠泫为何如此执着于这座公园,除非她和她有一样的理由,这理由让这座公园打从一开始就不在姜涩琪的旅行计画里。

 

孙承欢在出发前问她是不是不敢去那座被历史重压的公园。

 

彼时姜涩琪弱着嗓反驳,她说她不是不敢,只是不忍。

 

孙承欢只好耸肩,说涩琪妳啊,就是太善良,善良过头了。

 

那么善良的姜涩琪如今陪着裴珠泫搭上晃荡的路面电车,摇晃间她低凝裴珠泫的眉眼,彷佛下一个路口她们就会走散。可能是昨天夜里她们过于贴近,她不知道裴珠泫的身体为什么那么烫,几乎要烧起来一样。于是一切亲昵在情感燃烧后开始反弹。

 

她不知道,她其实什么也不知道。

 

不知道为什么下车以后裴珠泫要紧紧牵着她的手,不知道为什么她央求自己在纪念雕像下绑上一只象征和平的纸鹤。

 

然裴珠泫的嗓音里始终让她无从拒绝,她是那么乖巧,却在绑好纸鹤后弄丢了她喜欢的裴珠泫。

 

她站在占地辽阔却近乎苍茫的公园,望不见任何一抹可能的身影。

 

她没有裴珠泫的手机号码,只知道她的名字,只把她的温度烫在心底。

 

她说了要带她回家,但其实她一无所知。

 

一无所知的姜涩琪情急之下将公园绕了整整一圈,而这座城市仍固执地带着灰。她在一阵心慌里接到孙承欢难得的越洋电话,电话那头的问候滔滔不绝,从妳怎么到了也没打电话,到妳是不是有艳遇了所以才不回电话,凡此种种,入不了姜涩琪的耳,她只在杂音里捕捉到孙承欢承接的患者似乎慢慢醒了过来,昏迷指数有了极为显著的进展——

 

「孙承欢——」

 

「啊?」

 

「妳手边有电脑吗?」

 

「有啊,怎么了?」

 

「妳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这座城市有一间女子大学的电话,我想打过去找一个人。」

 

孙承欢喔了一声,键盘越洋敲得响亮,顺带夹杂着滑鼠点击间的杂沓,像是反复查了好几种资料。姜涩琪正要出声提问,却听见孙承欢语带不耐地说:「姜涩琪妳在整我吗?那座城市哪有什么女子大学,唯一的一间也早在二战结束那年就改制成男女混校了——呀先不说了,学姊找我去巡房了,我先挂电话,等妳回来再聊。」

 

姜涩琪一阵怔然。

 

 

姐姐,我想带妳回家。

 

The 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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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真的快寫不完所以後面有點趕,見諒。有些地方明天再修。

2.一邊寫一邊又補了一些東西,會想寫她們是因為我一直很喜歡CP間的安定,那種安定用歲月靜好去概括可能有些便宜行事了,大概就是,會希望她們可以好好過日子。過日子才是最本質的甜。謝謝她們~好久沒吃RPS的粉紅了。Q_Q

3.晚安,再會啦!祝平安。她們真的也好有愛喔~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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